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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疼,他說:
他們壓得很厚,卻沒有資源回收筒去骨的肉癱軟在房門有微弱的呼吸像某些跌碎的鏡頭、倒的椅子和頭,沒有名字
世界有很多繩子垂下來拉緊一根或吊死一顆顱來,我們一起說:Hollow再大聲一點:說請看我們的洞Hello
左手疼,他們僵固的姿勢仍在吶喊那些緩慢的音調逐漸走遠從凹陷的眼中他們看見彼此扭曲的臉什麼都不剩
他說:都很疼
2008 紀念綠島監獄之行
簿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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