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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有一層薄薄的殼,像蠶翼輕輕一碰就碎了。我蜷伏在問號裡不敢探出頭深怕胡亂就伸手
水的高度一直是在鼻息下的墊好腳尖卻仍被嗆到他的眼神中沒有絕望,卻把死縫在嘴上試圖敲破,才發現身體已緊黏著缸壁揮揮手,他說:「就讓我在我的平衡裡獨活。」
我胡亂地伸出手那邊的溫度,始終是異常冰冷的
簿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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