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試驗,用完全相同的意象、符號與代表物寫不同場景的詩。
過去,是沒有這麼刻意地做這樣的比較的;其實會做這個實驗的原因是因為我發現對於詩的用詞開始僵化了,一方面提醒自己,一方面也是為了看看是否能創造一個新的可能。
由於詩一直是我記錄生活的一種態度,我習慣在詩裡創造一個小故事的場景並利用語言試圖表達一些事情。
...很常是很難理解或是被理解的,當剖析地血肉糢糊時是很難看清楚經絡。於是我容易忘了初衷......ㄎ
這就是只為自己寫的詩。

詩,是如此私密。

- 斷線
- 斷線 的帆船

@ 夢
+ 靈魂
+ 海
+ 陽光
+ 海星
+ 拉長
+ 眼
--------
= 世界上最近的距離

- 斷線

醉夢的時候請把我撕醒,
我的一半痛得走向你另外一半彌留
在初露滴響鵝紅色輕音

還有散不去的靈魂在嘶吼
發軔和結束都值得慶幸
起床氣糾結紅絲線,我的
瓦房瀰漫灶上的煙
沒煮開的愛都在裡面

舔盡彼此的甜度
兩個人都開始變苦
拆信刀上白鴿自由了
藍海星說他該游回大海
陽光灑在腳趾那波光粼粼的
下午,蒸發了熱度

(我覺得我快要飄走了,他承諾過
會拉住我)

扒開他的胸骨,有一朵百合花以左斜37度探出了頭
我們都覺得那是愛了
時間戳記右臉那高高低低的傷口,
我的手長成風箏線,就快要斷了
你在哪呢?

有些體悟在必然中是種錯誤,我始終
沒發現他的短睫毛上面有血


- 斷線 的帆船

吐暈了一整季不禮貌的夏天
黝黑的騎士在初陽的微笑中離去
我斑駁的皮膚裂開褐色的壤土
鑽出一叢叢細長的嫩草與海水咬耳朵

請輕輕觸碰我透明的靈魂
棘刺讓我覺得痛與安全
沒有大雨前來的明天,就沒有冒險

(海星一直是寂寞的旅人,以顛簸的
姿態往尾鰭 分食。是一種美德,
不浪費彼此的骨頭)

在全溫域的肚皮裡載浮,我或許能拉長成
鉛線測量你瞳下的深度
溺了幾口水仍探不出珊瑚礁陡峭的懸壁下
哪雙眼睛直瞪著我

下錨點就要亮了,左眼皮跳跳跳
跳到了對岸
你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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